赵平川告诉她,是个新晋成立的宗派,但里头透着一股不祥,似是与魔修有干系。

她既然知道天尊观里不祥,怎么还让赵玉露去接受天尊灌顶,推开那道修行的门?她不可能会害了赵玉露。

湛玉节百思不解。

她有着心事,在言稚川喊她的时候,没听清她说什么,只随口敷衍了一声。

言稚川没想那么多,取了那耗费她无数心血炼制的缩骨丹啃了起来。

一阵白芒闪烁,言稚川的视野一变,转眼就变成了不到膝盖高的矮墩墩。她身上的道袍也随着她身体的变化而缩小,但不怎么合身,有一小截拖曳在地上。

言稚川看了看自己的短手短脚,呆了一会儿才往盘膝坐着的湛玉节膝盖上爬,对着她“咿呀咿呀”的叫。

湛玉节吓了一跳,险些将身上的言稚川掀飞。她眼疾手快,提着小孩的衣领将她拽了回来,牢牢地缩在怀中。“师妹?”湛玉节试探性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