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3)

方温热生动、且越来越急促的吐息,享尽将吻未落之前的暧昧。

“无妨,殿下可以继续恨我。”

“我......”

话音未落,男人如蛰伏已久的野兽,猛地噙住喻稚青的双唇,按住其后颈,舌尖不容拒绝地探进对方温软的口腔,纠住不安的唇舌与之共舞。

从商猗蓦地靠近时,喻稚青便有所提防,可真正迎上男人的亲吻后,依旧对男人那种满是占有,永远是恨不能将他吞吃入腹的蛮硬无从招架,更何况商猗半勃的阳物还抵在自己腿根,昂扬且炙热,毫不掩饰欲望的渴求。

小殿下被吻得脑袋发胀,双手拼命想将商猗推开,结果却被商猗抱起,臀部落到男人有力的大腿之上,又变成彼此对坐的姿势,无力的双腿乖顺地垂在两侧。

商猗轻咬着喻稚青耳垂,像是要给他咬出个耳洞似的,以尖锐的犬齿叼住耳朵那片嫩而薄的软肉,并不用力,只予他一点微末的痛意,一只手放在喻稚青腰间,防止小殿下坐不稳当,另一只手则于周身游移,感受少年躯体的美好。

此时天已全黑了,喻稚青只能勉强看清男人健硕的身形,他没法抵挡商猗胡来的动作,唯有尽可能地挪动自己臀部,使自己与对方分开一些谁懂小殿下的忧心?既怕商猗起兴把他给那什么了,又怕自己禁不住商猗拿屁股蹭的诱惑,把商猗给那什么了。

以两人如今的立场,不管是谁那什么谁,都是不要发生为好。

在小殿下纯粹地心中,爱与欲是不可分开的,如果他与他发生了关系,那一定要基于爱的前提。

他自幼受父母影响,帝王专情,注定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于是也跟着把情爱当成世上一顶一珍重的事情,一旦决定去喜欢,就要把自己的全部奉献出去,这样的大无畏精神,若是奉献给与自己有国仇家恨的商猗,自然是很不恰当的。

男人已经解了他的衣衫,两人肌肤相贴,传递着热意,喻稚青奋力按住商猗要解他裤子的手,很有心思要与对方开诚布公地讲讲自己脑中的道理,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欲言又止道:“不行的...我和你......”

“我知道。”商猗又一次抢在喻稚青开口前回答,略用了些力地回握住对方,像两人青梅竹马的幼时,是两人特有的默契。

小时候,喻稚青极爱拉着商猗到处乱跑,每次有了什么“坏点子”,表面还能对着大人们装出乖巧知礼的模样,背地牵着商猗的那只手却会悄悄用力,暗示对方一会儿跟自己走。

商猗如今做出孩童时默契的动作,使喻稚青顿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当然,更多的却是五味杂陈,原来对方什么都知道,就连那些藏在心底的顾虑都一清二楚。

喻稚青没再言语,商猗只当他仍在担忧,哑声安抚道:“别怕,你不答应,我不会真正做什么。”

男人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似乎的确只是想单方面的予喻稚青快意,伸手握住小殿下尚未勃起的阳物,熟练地撸动起来。

他太清楚喻稚青的敏感之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顶端最稚嫩的软肉,要把那物欺负出“眼泪”才算罢休,便用大掌攥着生机勃勃的那物,性器违背矜持好面的主人,逐渐挺立起来。

喻稚青死咬着下唇,不肯泄出半分呻吟,腰却已经软了下来,全然靠男人的手掌支撑才不至于跌倒,他想要将人推开,却不小心碰到商猗胯间男人的阳具原来业已完全硬了,大咧咧的将裤子撑出好大一团,小殿下迅速抽回手,像被那话儿烫着一般。

男人也因喻稚青无意间的触碰动作微滞,呼吸都比先前粗重了许多,不过并未言语,稍稍一顿后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甚至还记着喻稚青对情欲的害怕和抵触,轻声安抚着,告诉对方一切都是人之常情,让他放下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