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家十几岁便指了通房教导人事,但喻稚青自幼身体虚弱,太医说不可过早经历情事,恐伤了根本。皇后怜惜独子,遂不许旁人将任何情欲有关的事传进太子耳中,甚至连宫女贴身伺候也不允许,特意遣了太监伺候,将喻稚青保护得纯洁如纸,又因身体不好,连梦遗自渎都未曾有过,恐怕养在深宅的闺阁小姐都比他懂得多些。
在皇后的过分保护下,喻稚青一片蒙昧,本能地将情欲与脏污挂钩,这才不假思索地骂出那句话。
将喻稚青清洗干净后,商猗身上衣物也早已湿透。浸湿后的白色布料变成半透明状,紧贴饱满结实的蜜色肌肉,即便有上衣遮挡,胯下仍隆起好大一团,乃是他安静蛰伏的巨物,即使没有硬起也比寻常男子傲人许多。
因为商猗的毫不辩解,怀中的喻稚青自觉没趣,也不愿再开口了,躺在商猗身上闭眼假寐,感觉到商猗动作越发放轻,几乎算是小心翼翼地将他从水中抱回床上,替他擦水穿衣,最后送回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