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秋实难得的没有吃独食,竟先砸了一颗递给喻稚青:“小陛下,他让我求你放他回蒙獗。”
“商狄?”喻稚青顺手接过核桃,也知道最近流言乱传,抬眸看向沈秋实。
“嗯,傻了的那个。”沈秋实受人所托,却毫不犹豫地把人出卖,“他吓得成天尿裤子,我快烦死啦!”
喻稚青沉默片刻:“他有多久没恢复清明了?”
“昨天晚上倒是恢复了一阵,不过也就几刻吧。”沈秋实挠挠头,顺便又和小陛下分吃了几个核桃。
喻稚青又问:“他什么反应?”
这下沈秋实的脸莫名红了起来,衬着他那褐红的长发,倒是十分相配。沈秋实一边脸红,一边嚷道:“他骂我来着!说要宰了我全家,我说我全家就我一个了,他又说”
喻稚青最大的优点和最大的缺点都是过于坦白,小陛下没心思听他俩没营养的吵架,径直打断道:“他还有说什么别的吗?”
沈秋实冥思苦想的同时也不耽误他继续砸核桃,在桌子被敲得乒乓作响之时,他终于想起来:“对了,他说让我杀了他来着。他说要是那么羞辱他,还不如让他去死。”
喻稚青正要说什么,外面突然来人禀告,说不日就将受刑的喻崖已在狱中绝食三日,请求见喻稚青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