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商猗并没有强行抱着青年沐浴,但也未守礼离开,仗着伺候陛下沐浴的理由留了下来。
这时候倒想起他身份了,喻稚青暗自腹诽,明明重逢以后一直叫他阿青。
水温略有些烫,将肌肤熏成淡淡的粉,商猗将喻稚青过长的青丝盘在脑后,白皙后颈由此露出,仿佛故意惹人去留下痕迹。
商猗知晓喻稚青此时累得够呛,所以只是很专心地在替青年擦拭身体,室内只余水声和彼此的呼吸,反倒是小陛下先静不下来,看水面涟漪搅碎彼此的倒影:“喂,说些什么。”
“我想”
“除了那句!”小陛下语气颇急,头也不回地打断。
商猗有些好笑地看着耳根通红的喻稚青,默默将娶你二字咽了回去。
拿着布帕的手轻轻擦拭过青年脊背,男人垂眸,思索片刻后哑声道:“今日是我疏忽,不该留你一人在那处。以后再遇这种情况,无须与他们多言,直接大声唤我便是。”
他果然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