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长发束起,坐在破桌前等待。

他身形瘦弱,侧脸若云裁,哪怕穿着渔女父亲泛黄的旧衣,也与四面的破败格格不入。

见她推门进来,他立刻站起,安静地接过她手里的锤子和刀锯。

“怎么还不睡?”李真真脱下外套。

“想等您回来。”阿衡接过她的外套挂在门后。

门后被他钉了几根竹结,用来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