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即便自己已经压抑忍耐到了如此的地步,也根本不想她承受一点。

还是算了。

“真真”

灯汐枝低哑道,声音几不可闻。

他手垫在她的脊背和茶案中间,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从她的耳后一直摩挲到脖颈,抑制不住地松开,又收紧,却克制着不能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