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汐枝手指轻轻滑过茶桌的桌面,凉意沁入指尖。

他眼尾那点守宫砂,在日光下影影绰绰。

凤目却微微弯起,仿佛山间有云出岫,舒展漫卷。

李真真被灯汐枝笑得越美,杀人越狠的作风弄怕了。

一看到他笑,马上把桌子搬起来,语气镇定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不,大后天再给你打一张新的。”

就在她要把茶桌拖下去时,灯汐枝按住茶桌另一侧。

他没用什么力,就指尖那么懒懒散散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