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只与山脚下的江大桥一家有些往来。我已命人将那一片化为灰烬,又特意留下一支流云宫的云笺,好让她知道是谁动的手。”
冷冬的风吹在绮烟真人脸上,她却半点轻松都感觉不到,甚至隐隐有些不安。
“只怕物极必反。”
沈臣笑了:“姑姑多虑了,一个渔女,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必然已被我吓得魂飞魄散,日后定对姑姑俯首帖耳,不敢有半点不从。”
“何况江大桥与她也不过相处几月,正好拿来杀鸡儆猴,难不成翁珍珍还会为一个泛泛之交,找我们的麻烦?她就是再蠢笨,也不至于如此看不清形势。”
绮烟真人想想也是。
这是他们一贯威慑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