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皇子才刚呱呱落地,竟已被立为大魏王朝的储君
此后一个多月,沈持盈但凡醒着,必要人把孩子抱到跟前。
哪怕只是静静瞧他酣睡时粉雕玉琢的模样,心底也会漫起化不开的柔软。
与此同时,她也越发有恃无恐,再不将桓靳放在眼里。
他若来了,她便淡淡敷衍几句,再不复当初那般,为固宠而挖空心思讨他欢心的模样。
这夜,桓靳见她心神仍全被孩子勾着,连眼角余光都吝于分他半分。
心间那股积攒多日的烦躁,“腾”地窜高几分。
压着声吩咐乳母抱走孩子,他不由分说将沈持盈推上榻,熟稔地掀扯她寝衣。
“别”沈持盈慌忙推拒,“臣妾还不方便!”
“怎会不便?出月子已半月有余。”桓靳收紧臂膀箍住她,“朕念你生产辛苦,多留了时日休养,如今该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