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几次留宿,也只握着她的手草草发泄出来。
积压多时的欲念如野火燎原,再难抑制。
灼热气息喷洒在肌肤上,沈持盈又是一颤,腰肢软得似支撑不住般倒他怀里。
偏在这时,桓靳挺着硬如铁杵的肉茎抵进她腿心,隔着层层衣料,精准无误碾撞那颗凸起的花核。
尖锐酸意乍然弥漫,沈持盈仰颈娇喘,丰盈胸脯剧烈起伏,“唔啊”
泛滥汁水渗透亵裤,连带身下绣被洇湿大片。
然趁桓靳宽衣解带之际,沈持盈竟倏地一个鲤鱼打挺,挣脱他怀抱,并径直往床角缩。
桓靳气笑了,嗓音冷厉沉哑:“皇后躲什么?”
沈持盈泫然欲泣,哽咽着道:“真的不行,我害怕”
她顾不得尊卑有别,指着他翘立勃发的阳具,“你这东西比驴鞭还大,若把胎儿捅坏,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