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想起午膳时陆御医的私语太医院回禀喜脉时,圣上特意垂询娘娘可否侍寝。
他这不是担心,圣上一时把持不住嘛!
翡翠倚在廊柱旁,掩唇笑着看好戏总算有人能治住这油腔滑舌的了。
与此同时,殿内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疏离。
午后阳光透过琉璃窗棂,在金砖地面投下色彩斑驳的光影。
静默良久,沈持盈方瓮声瓮气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妾自然没有不满。”
话音未落,腰际忽一紧,龙涎香的气息瞬时将她包围,桓靳正用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她禁锢在怀里。
“既无不满,这个月里你同朕拗什么气?”他粗粝指腹捏住她的下颔,迫使她仰起脸与他对视。
整整一个月,他每每驾临坤宁宫,沈持盈竟皆冷面以对。
起初还当她因喜脉不显而郁结,特意开了内帑,数百件奇珍如流水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