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白很不慎重。”他捧住叶牧的脸，轻轻地吻在他的眼睛上，“囝囝，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喜欢到受不了，喜欢到你离开我就会死。”

叶牧扬起脸闭上眼给他亲，闻言开口，“不许这样说。”

“好，你不离开我就行。”

叶牧搓了搓眼睛，目光落到两人交缠的手指上，“那邮件……”

“有些因为场合，确有其事，还有些是过去的事。你知道的，”易远臻捏住他乱动的手，“易氏总裁花名在外，不做做样子不好……”

“哦……”做样子。叶牧应了一声。

“真的，天地可鉴，那些照片百分之八十都是假的。”

叶牧顿了一下，虽然他也觉得这样不好，这样不对，但他就是忍不住。

“你等等我。”他从易远臻怀里下来，跑上楼拿了手机，点出那张他很在意的照片，“那，这个，这个也是假的吗？”

高潮的表情做不得假，那确实是他，但周围的摆设……易远臻接过手机细细地研究。他知道自己身边一直有人监视自己之后除了做样子其他事情一向谨慎，他没有被别人拍这种视频的喜好，但唯一一次例外是……

“宝，这个，”易远臻指着照片上的他掐着的屁股，“你那里有颗痣，你知不知道？”

唯一一次例外是在年会上被下了药，被叶牧找到，两人滚到了一起。

啊？叶牧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他在意了那么久的照片主人公居然是自己？！

他哪里知道他的屁股上有颗那么小的痣？！

“这里，还有这里，”易远臻指着照片里模糊的房间布局，只依稀看得出些形状，“你不觉得有些眼熟吗？”

他是真的不觉得眼熟，那天年会后他急着去找人，找到了没说几句话就被急躁地按住接吻，接下来就是他从未感受过的，铺天盖地的快感。

“……别，别看了。”叶牧想去把手机抢过来，吃了那么久自己的醋，他想起来就燥得慌。

易远臻最爱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逗他，“不再仔细瞧瞧吗？我们囝囝那么在意的……”

叶牧背过身不想理他，两只耳朵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