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饶是李漫新也对尿床有些羞耻,他把自己的脸贴在许重的脸上撒娇。许重在腹肌被喷上一滩热乎乎的尿液时立马就抖着鸡巴射了个痛快。两个人的身上、床上全是精液和水渍,到处一片狼藉。
“你为什么有这种爱好”李漫新趴在许重身上喘气。
许重紧紧搂着李漫新不说话。两人就这样休息了一会儿,李漫新起来把他俩的衣服全扒光,连着床单一起塞进浴室的洗衣机里。好在许重膝盖上缠着的绷带没有沾到奇怪的液体。
洗衣机的滚筒哗啦哗啦转着,李漫新让许重坐在马桶盖上,受伤的腿撇在一边,拿着淋浴头向他身上冲水。从小到大总是许重给他洗澡,这下许重行动不便,轮到李漫新来照顾许重,他觉得很新奇,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洗澡洗到一半,许重又硬了。他的腿伤其实并不严重,最大的问题在于不能弯曲,这实在是影响两个人的性爱体验。哪怕上次许重为了做爱腿都不要了,也没有发挥出全力。
习惯了暴力操弄的李漫新更是难受。刚才的前端发泄根本不能让他满足,他需要许重的东西进到他身体的更深处去。他一手撑着许重的肩膀,一手扶住许重的老二,对准自己刚刚被手指玩开的后穴,慢慢向下坐。一直到许重的囊袋完全贴在他的臀缝里,李漫新才长舒一口气,放松全身的肌肉,挂在许重身上休息。
“就这么一会儿就累着了?”许重搂着他的腰笑他。
“扎马步能不累吗?”李漫新的屁股含着鸡巴小幅度转着圈晃动,他感受着体内的肉柱,说道,“你什么时候能好呀,快点儿出院吧”
“下周就拆线了,再等等”许重把头埋在李漫新近乎于平坦的胸脯里,像是要闻他皮肤底下的味道,“拆线之后,你请一天假,我们去你家”
不能满足李漫新,许重也很着急。他一直后悔,后悔没有在李漫新对性开始好奇的时候回应他。李漫新最初的性欲对象明明就是自己,他明明有机会不让李漫新接触其他任何肮脏的、可恶的、下流的生物,是他的回避造就了这一切。
只要一想到李漫新和别人做过爱,和别人接过吻,让其他男人把鸡巴捅进过他的身体里,许重就难受得想要发疯大叫,想要用头撞墙。他痛苦到想要伤害自己,想用能够实在感受到的疼痛来缓和身体里那股摸不着也看不见的煎熬。夜深人静的时候,李漫新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去想李漫新在做什么,会不会又在哪个男人床上,会不会和周明远旧情复燃,会不会和那个叫王浩的搞到一起。他的脑子里挤满各种令他崩溃的画面,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要强行让膝盖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以缓解他内心的痛苦。但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还要早点儿出院,早点儿让李漫新满足。
他甚至无法理解以前的自己在想什么。难道他以前真的能接受李漫新结婚生子,和另一个女人做爱吗?他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穿着西装去参加李漫新的婚礼,站在伴郎的位置看他和另一个女人接吻吗?这根本不可能。只要想一想那个画面,他就恨不得把婚礼上所有人都屠杀干净。他只是他只是逃避走向错误的道路。明知道李漫新不会结婚,明知道所谓“正确”的未来不可能发生,他却逃避走向另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即使这条路是错的又怎么样?许重已经想明白了,同性恋是错的,但李漫新在这条错误的路上,他怎么可能不和他一起。他们连下地狱都要一起,为什么不能一起做一对儿男同性恋?
“我爸妈在家,不行”李漫新的声音把许重拉回现实,他还在自己鸡巴上做摇摆运动,“你家也不行”
“去酒店,”许重在他的皮肤上啃咬出一个个痕迹,“开一个房间。”
“开不了,”李漫新说,“你是不是傻,未成年开房会给家长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