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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桂落下,融进了满地的金黄中。
徐清瞥了眼他发间零落的金色,抿了抿唇,应声:“嗯,栖枝去城外迎他了。”
“其实,”沈祁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措辞,丝毫没注意到徐清的视线,“齐家是个很不错的助力,且当年林、温战败,是齐阳王即刻接手,反败为胜,或许他手上有些线索也未可知。”
话落,就见徐清冷下脸,“殿下何意?”
风不止,吹落枝头桂,扬起地上花,二人在这一片桂花雨中对视。
几息间,沈祁先败下阵来,他道:“万寿宴后齐予安已去信齐阳王,他不会让他女儿嫁给你大哥的,你打算怎么做?”
“与殿下无关。”徐清面无表情地站直身子,抬手关了窗,“殿下也不必将算盘打在臣女身边人身上,请回吧。”
那日二人不欢而散,夜里见到徐泽,四人围桌而坐,彻夜长谈后,第二日拜会了兰氏夫妇后,傍晚时分,栖枝徐泽再启程回江南。
临行前,徐清又当着徐泽的面对栖枝郑重道:“你若不喜他,不必为了留在徐家委屈自己,你不想回那齐家,我定会为你另寻办法。”
徐泽在一旁面色难言,想阻止徐清,又不好出声,最后只能一脸紧张地看着栖枝。
幸而栖枝虽耳垂薄红,却也坚定,“我知晓的,不论如何,我与姑娘一直都是家人,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