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算算日子也就这两日的事,到时这皇位就是她儿子的囊中之物了。
没人注意到丁枣儿的背影远去。
沈瑜见形势不对,也抬手招出了暗卫,推了一把宋箫,让他带着宋太傅先躲一躲。
不同的人马互相砍杀,看似都为救驾,脚步却都往那三位皇子身边靠。
殿外一片喧嚣,皇帝掀眼,示意严仲铭收剑,又命方公公将唇色发白、快要晕厥的钟逸承扶起。
“钟大人喝杯茶吧,同朕一道看看,谁是最后那个能走到朕面前的人。”
皇帝气息渐弱,语气却仍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感。
方公公扶着人坐在椅子上,依言倒了杯热茶放在钟逸承面前。
殿内还站着执剑盯着他的禁军首领严仲铭,方才殿外沈郗的那声高呼他也听得清楚。
钟逸承狼狈地闭了闭眼,整个人看起来在顷刻之间变得颓唐。
没有退路,也没有活路了。
殿外刀剑相撞的铮鸣声渐大,钟珣奕知道此番是被沈郗算计了,他们钟家在他眼中就是垫脚的棋子,成了尚算好的,若是败了便是弃子。
沈郗是在用他钟家的血肉为自己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