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插手查案?吴大人是以什么身份来讲这句于理不合的?”
说着,她上下扫视了吴屹一眼,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冷嗤一声,“吴大人说话,都不过脑子的吗?”
她语调不高,没有大声呵斥,却让吴屹背上又起冷汗。
今日陈煊真不在,在场他寻不到人来替他圆场,只得连声赔罪。
徐清却不搭理他,目不斜视地往学堂里去,踏进门前只轻飘飘留下句,“吴大人先回去吧,看到你就心烦。”
甩掉了吴屹这个尾巴,云思起不远不近的走在徐清身边,瞧着她的样子笑道,“王妃还挺会以权压人。”
徐清不置可否,“有权不用是傻子。”
云思起对这话很是赞同,“王妃说的对。”
所有在曹谏屋舍前的学子全部被关在同一间房屋里,就在大门进来的第二间屋子,二人说话间已行至门前。
“把曾既元单独带过来。”
学堂内分设了多个屋子,前半块地皆是用来讲学听学的,后半块地则是辟出来给先生和学子们作日常歇息的住所。
二人另寻了一间空着的讲学堂,待曾既元被押进来后,徐清从旁扯出一张纸铺在他面前。
“曾既元,你可知堂前作假证,欺瞒朝廷命官,耽误案情该判何罪吗?你有几个脑袋?”
“我……我没说谎……”曾既元唇色尽失,看起来也是吓得不清,“我真的不知道蔡兄为何而死……”
“那你当时为何同我们说要彻查广济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