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进来。”
乘风来到桌前,拱手道:“公子,家书到了。”
宁渊暼了云语容一眼,乘风将信呈给云语容,转身出去仔细关上了房门。
云语容用裁纸刀划开信封,取出信递给宁渊。
宁渊一目十行的读去,读到末尾处,抬头笑了笑,道:“父亲和姑父身体无碍,浮图毒久未发作,当是你的药丸之功。”
宁渊将三页信纸平铺在桌面,邀云语容共读家书。
信上写着云安入京述职顺利,现已返回勋阳巡抚任上当值,身体康健无恙,云语容露出宽慰的笑,目光柔和宛如润泽明珠。
她挨着宁渊身旁坐下,将信件一封接一封的拆开,递给宁渊,宁渊眉目专注,不时仍用眼角余光扫过她。
太阳高照,暑气渐浓,云语容缓缓摇着团扇,微风不时拂向宁渊。
一瞬间,二人好似回到年少时的那年夏季,云语容喉咙滚了滚,忽然想念多年前喝过的荔枝水的味道。
宁渊不知晓她的心思飞到了天外,将一页信纸送到她眼前,“这府上的道医果然有些名堂,你看这里。”
信上所写是对周王府道医的调查,说是一个姓池的道士和同门师兄争夺观主之位,池道士暗害师兄闹出人命,后来隐姓埋名躲到周王府做了一名炼丹道士,王府中大部分丹药都是出自他手。
云语容收起信纸,“多谢哥哥费心,我这就去会会他。”
宁渊亦站起来,“一起去吧。”
云语容笑道:“怎么了,担心那道士杀我灭口吗?”
宁渊道:“我只是无聊罢了。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