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她不大在意,不想大惊小怪,说:“不打紧,不疼。”

“妹妹何须如此见外?”宁渊脸色薄怒,“雪素,上药!”

雪素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表小姐,让奴婢给您涂药吧?”

云语容心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忍住了怒意,将手交给雪素。

雪素高高悬起的心这才放下了,感激的看了看云语容,低下头,把白色药膏细细地涂抹在患处。

这时,乘风去而复返,面带喜色,“回公子,找到了,就藏在金丝彩绣腰带的匣子底下。燕流招供了,就是他私藏的。”

乘风双手托着木托,玉带和丹药就放在上面。

“语容,你是怎么发现燕流不对劲的?”宁渊语气寻常,仿佛刚才发怒的人不是他。

“哥哥乾纲独断,还需要问旁人吗?”云语容收回涂好药膏的手,反复翻看,不肯正面回答。

原本宁渊的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笑,受她奚落,笑容僵住了,说道:“你的意思是,故意隐瞒我是一番好意?你在怪我?”

“我是有些不高兴。”云语容像是受了委屈,“父亲并无性命之忧,这桩案子也不属于你的职权范围,今日我只愿哥哥做个开开心心的新郎。”

宁渊越听,心越往下沉。

她认定他帮不了她,殊不知宁玄断断续续病了两年,许多事都是他宁渊代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