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郡主的身份……”
任宁渊如何着急,云语容始终平静淡然,软绵甜腻的同他叙话。
“萧兰曦未成婚时就敢勾搭严淮,赠送情诗香帕,能是什么正经闺秀?我半夜和男子幽会,才显得更像她一些,哥哥说对不对?
“哥哥娶了这般女子进门,这时才想起在乎声誉,是不是晚了?”
云语容微微一笑,来到衣桁前,故意迎着他清正的目光,抽下腰间系带。
接下来,便是将外衣一件件除去。
宁渊终于看不下去,别开眼,握紧拳头,再回头时,见云语容身着洁白亵衣,站在衣桁边整理衣物。
她将一枚平安福小心地挂好,白嫩的手掌爱惜地抚摸着,娇嗔道:“他来相邀时,哥哥应允我同游的,为何反悔?”
“我可没让你们孤男寡女,深夜不回。”宁渊眼睛一热,几个跨步上去,一把夺过平安福,“更没让你们私相授受。接下来,是不是打算无媒苟合了?”
他将平安福扔在地上。
云语容定定看着平安福,“哥哥这话不对。这枚平安福是我虔心求来,你不可这般对待它。”
“他知道你这么虔诚吗?他又为你做了什么?”宁渊冷道,步步向她逼近。
云语容往后退至衣桁旁,后背靠上了木架,退无可退,他几乎贴着她的脸,她只要一抬头就会装上他的鼻尖。
宁渊的炽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方大人曾是佛门弟子,守的是清规戒律,后入朝为礼部官员,遵的是礼制纲常。为兄长的提醒你一句,他不会是那个能迁就得了你的男人。”
云语容脸色发冷,语气仍柔婉,“究竟释问是如何想的,哥哥怎会知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她迎着他的目光,在说起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声音都会变得更加温柔。
“释问?”他缓缓念着,仿佛力有千钧要将这两个字碾碎,“这么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