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时候是被一个姓沈的将军收养的,沈将军去世后,她又成了沈通海的养女。清溪小时候跟着沈将军在塞外军营长大,那沈将军还是师父的部下呢。”
她将这些零星的推测当成趣闻告诉他,宁渊半晌没接话。
她自顾自说了一通,觉得有些奇怪,问:“哥哥怎么不说话?”
“什么时候能不说沈清溪?”
云语容感到有些不自在,回头一看,见宁渊正一声不响地望着自己。
他眼眸幽深,像压抑着什么。
云语容想起来,他们有好几日没有房事,他一向不会轻易满足,大概是欲望积蓄想要发泄,因此硬生生等她到半夜。
换作平时,她就答应他了,可是白天遇到萧景瑞这一遭,她此刻对那事仍充满反感,今晚就是宁渊她也不要。
她坐在妆台边擦拭湿发,动作慢吞吞像是磨蹭时间,宁渊久等不来,索性走到她身边,夺过擦头发的巾帕。
“这么晚还要沐浴?”宁渊嗓音低沉,帮她擦了起来,力气大而沉稳。
云语容随口编了个理由,“逛了一天,外面风尘大。”
宁渊看着她红唇开合,丢了巾帕,从后面抱住她,像刚才揉头发似的揉搓她胸前,清俊的脸逐渐染上情欲。
云语容痛苦地皱了皱眉,抓住他的手背,制止道:“你也说了很晚了,改天再陪你。”
“我碰不得了?”宁渊的语气中流露出冷意,像是失望,又像是愤怒。
云语容低下头,说:“改天,改天我一定陪你。”
宁渊肯定的说:“你不喜欢我了。”
云语容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何把这种事视为爱或不爱的表示,转念又想,终究是她突然反常,惹他起了疑心。
她声音低弱,只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