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却听不清他的声音,她吃惊的张开口,呆呆的看着他。
萧景瑞的身子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这么吃惊,怎么了,你不忍心下手了?”
云语容眼里满是惊恐,道:“给陛下的丹药下毒,这是弑君的大罪,求四殿下放过我吧,我不想受那凌迟之刑!”
她害怕得哭出声来,给宁渊下毒死的只是一个人,要是宁渊进献的丹药有毒,死的可就是成百上千人了,到时候宁渊的同党全都会被清洗殆尽,血流成河。
萧景瑞钳住她,把她压向车壁,雨声中他的说话声模糊又清晰,一股热流从他的口腔吹向她的耳膜,“你这样的美人杀了可惜,只要你听话,等我继承大位就赏你个皇妃的名分,今后你就跟了我吧。”
“我倒要尝一尝宁渊的女人是什么滋味。”萧景瑞目光贪婪如狼,半是被美色迷惑,半是想要羞辱宁渊,迫不及待向她索吻。
云语容扭着身子躲闪,马车原地震了几下,那车夫只当里面场景香艳,抿嘴偷笑,不防一支冷箭不知从哪个方向射来,正中他胸口。
车夫啊呀一声栽倒在地,血水融入雨水,红了一片。
云语容听见外面的惨叫声,知道萧景瑞在杀人灭口,也不敢再动了,说:“四殿下要我做事,还需忍耐当下才是。我出来很久了,今日若你我发生什么,宁渊起了疑心,防备于我,我如何下手?”
萧景瑞听到这停了下来,问:“你这是答应了?”
云语容道:“只要四殿下事后能保我一命,四殿下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萧景瑞满意的笑了笑,嘴唇贴在她的耳后,鼻尖嗅着清甜的发香,终究难耐,重重的吻了一下,这才放过她。
云语容抱着膝盖缩在角落,哭的梨花带雨。
萧景瑞见她赴死一般害怕,担心她临阵脱逃,说道:“献药那日我会安排你入宫,你要是敢玩什么花样,决计走不出皇宫。宁渊虽然势大,那只是在皇城之外,皇宫大内他也护不了你。”
“这瓶水性毒药无色无味,你只需在丹药上滴上几滴。事成之后,你和云安的荣华富贵我都保下。”萧景瑞把毒药瓶子给了云语容,下了马车离去。
萧景瑞一走,云语容立刻浑身瘫软,她坐了好一会儿,掀开帘子往外看,见雨水如织,不知道暗处是否有萧景瑞留下监视她的杀手。
云语容擦干眼泪,从随身包袱旁拿出一把雨伞,撑开伞走入雨中,一步步回到玲珑轩。
半个时辰前刚下起雨时,宁府的车夫被霹雷声吵醒,那店小二告诉他小姐去了别处,让他在此处稍后。
车夫等了许久,生怕云语容走丢了不好交差,急得团团转,正巧云语容自己回来了,命他驾车回府,
车夫立刻去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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