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灵丹献给陛下。你伺机揭穿他,出手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萧景瑞一拳打在掌心,激动道:“不愧是镇抚司的指挥使,论阴谋诡计还是你在行。”
唐月度懒懒地看了看他,说:“宁渊献药,机会难得,要是这次还不能把他一句击垮,等太子即位,你我都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这次一定让他死。”萧景瑞暗下决心,离开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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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日晌午,一辆马车来到宁府门前,走下来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正是云安。
云语容和宁渊在门外等候多时,亲人骨肉久别重逢,喜作一团。
云语容辞别云安来到京城,至今已经过去了两年,云安远在勋阳,也知道这两年中她被迫嫁人又被休弃,心疼女儿遭遇,重逢之喜之余,不禁老泪纵横。
欣慰的是苦尽甘来,他看见云语容和宁渊举止亲昵,两人好得像是一个人似的,想到女儿终身有托,悬了一路的心放下了一半。
他已无官职在身,这一趟来京城是受宁渊之邀,一是接他来京城居住,而是为了商议他二人成亲的事。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宁渊请云安入府再叙。
这时,云语容的脚边忽然蹦起一个石子,抬眸一看,见门口七八个孩童围到府门前,冲门口扔石子。
一个男童大声叫嚷:“大家都说宁大人家得了灵丹,为什么藏起来,不献给陛下治病?”
另一个男童帮腔道:“就是,陛下早就下旨,谁得了灵丹必须上交,你们竟敢藏私?”
那几个孩童像是受了什么人指使,来到宁府外撒泼,说得言辞凿凿,惹得过往行人驻足观看。
云语容吓得花容失色,看向宁渊,“哥哥,什么灵丹,这是怎么回事?”
“谣言罢了,不需理会。”宁渊吩咐门子把孩童们打发走,领着云安进了内宅。
云语容随行随走,惴惴不安,看宁渊的反应镇定自若,像是早就知道有此谣言。
走到书房外,云安停住脚步,对云语容说:“我有事要和宁渊单独谈一谈。”
宁渊露出一点诧异的目光,看着云安,云安向他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宁渊亦请他先行,二人走进书房,留下云语容在屋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