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晕湿了一圈,美人衣衫松垮,香肩微露,倒在桌面,她的侧脸贴着一张宽大洁白宣纸,那纸张原本是平整的,渐渐形成了波浪形的褶皱。
她侧脸静美,眸光懵懂纯洁,宛如跃然纸上的画中仙遭受凡人的凌辱,宁渊被刺激得眼红,越发卯足了劲。
“轻点慢点,我真的受不住了。”她连声求饶,看不见身后那人的神情,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就不听她的话了。
她更慌了,被逼到极致,她的意识都变了形,羞耻的话一串接着一串,“宁渊,阿渊,好哥哥……夫君!好夫君饶了我吧!”
宁渊眼眸猩红,略停住,按照自己的心意扶住她,狠声道:“你招的,忍着点。”
高温持续灼烧,药碗应声碎裂,热烫的药汁浇向炽热荧红的碳石,发出嘶的一声。药汁弄脏了火炉,他弄脏了她。
“容儿,你刚才叫我夫君了。”他抱着她汗湿的身子,轻笑出声。
云语容羞愤难当,刚才如在悬崖上,害怕之下什么话都脱口而出了,现在冷静下来开始后悔。她怎么能喊他夫君呢?羞死人了,更羞的是,他还没有离开她。
她咬住自己的舌头,怪喉舌失了控。
宁渊笑眼如丝,启开她的唇,流连忘返,“我想听,再叫一声。”
“不。”
宁渊被拒绝,俊脸悬在她上方静了静,不容置疑的说:“那就再来一次。”
“夫君!”她识时务的喊了出来,不想再经历那漫长又煎熬的过程,还怕他不满意,又讨好道,“夫君英武不凡,留着下次领教……”
她顿住了,一种异样的感受让她说不下去,她定住身子不敢乱动,逐渐转羞为愤,“你说过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会像从前那样对我的,你怎么能……”
从前的宁渊言而有信,他刚刚才说只要她喊了“夫君”就不会有第二次,可是他的行为却……
“从前?”宁渊轻呵,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唇角勾起,“从前我就不是个男人了,妹妹说的是什么蠢话?”
她不得不与他面对面,他身着上好的墨色锦袍,上身衣裳规整完好,黑发半披落在肩头和那墨色缎子融为一色,衬得肌肤白皙如玉。
因发热和动情,修长的脖颈浮现一层若有若无的粉色,薄唇殷红锋利,鼻梁高挺,俊美且危险。
她不敢正视他那双富有侵略性的眼睛,别过眼望向别处,却听见他说:“妹妹不是想我了吗,为何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