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了宁渊的眼中。
字迹并不难认,这上边题了一首情诗。宁渊随意瞟了眼,“情人”、“相思”、“严郎”这几个词就收入了脑海。
萧兰曦身为郡主,理当知书达理,婚前不会和其他男子暧昧,只不过这丝帕看着有些旧了。
难不成这是她婚前与人暗通款曲,互赠的信物?他盯着那丝帕,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捡起来,还给妻子。
妻子慌张擦了擦脸,收起丝帕,好像心里有鬼。
第7章 宁渊目光幽冷,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郡主准备好了吗?这就去给……
宁渊目光幽冷,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郡主准备好了吗?这就去给父亲请安了。”
云语容好生纳闷,她故意露出丝帕给他看,他分明看见了,也疑心了,却不闻不问。
寻常男子如何忍受妻子和旁人暧昧,难不成因为萧兰曦是郡主,他就不敢追究了?
云语容见他起身要走,只得出声留住他:“我有话跟你说呢。”
宁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透着几分冷意,“你是要说那丝帕的事?”
“你都看见了,我也没什么好藏的。”云语容拿出丝帕,放在桌上,忽然委屈起来,“实不相瞒,这人痴缠于我,我虽嫁做人妇,这丝帕题诗之人不肯罢休,约我今日相会。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还望夫君帮我赶走这狂蜂浪蝶,否则这等事迹若传扬出去,只怕会伤了宁家的体面。”
云语容说着,掉下两行眼泪,哽咽道:“那浑人仗着无人知道就敢胡作非为。今日我去会他,夫君不必做别的,只需躲在房间里,听我与他当面决裂,他若识趣此事大事化小也就罢了,若是他胡搅蛮缠,夫君便现身警告他,他畏惧夫君权势,将来也就不敢造次了。”
她原本是盼着宁渊去捉奸,谁知他不上钩,她只能换种方式。
云语容会设法把严淮的话套出来,只要他肯在暗处听一听她和严淮的对话,就能知道萧兰曦暗中做的勾当,到时候她再将真实身份一说,替身新娘这事也就能交代过去了。
萧兰曦是宁渊明媒正娶的妻子,云语容不信宁渊能坐视不理。
她把呼吸都掐细了,观察宁渊的反应。
只见宁渊靠在椅背,陷入了思索中,过了一会儿,说:“圣上赐婚,不容抗拒,郡主别有所爱,我愿成人之美。我与郡主尚未有夫妻之实,一封休书,宁某还是给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