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男人听见这句话,像是皱了皱眉,凝声问他:“你会这样对别的朋友吗?”
别的朋友?
郁白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某个最好的朋友,试着想象了一下相应的画面,差点被杯子里的热巧克力呛到。
“不不不。”他连忙摇头,脱口而出道,“我不会这样对严璟的,好奇怪。”
每次他们两个待在一起,很难有什么温情的时候,哪怕是在商量非常严肃正经的事情,最终都会莫名其妙转向让人哭笑不得的奇特对话。
怎么可能突然来个热烈拥抱。
一脸受不了地给对方来两拳还差不多。
郁白否认得很笃定,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别人的名字。
还是最不能提的那个别人。
那片灰蓝湖水便难以自抑地泛起冷冽波澜。
正回头望向他的郁白,清晰地看见了那抹近乎森然的厌恶。
他呆了一下,忽然小声问:“你可不可以……不要讨厌别人?”
从傍晚谢无昉醒来开始,就一直对除他以外的每个人都表现出了浓重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