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个什么。”
“那个侍应生是个新来的,还不知道你的脾性,做事也不利落,空有贪欲,小婳妹妹喝的那杯酒可能就是混乱中不小心拿到他加了东西的。”
黎婳已经将水喝干净,放下水杯后,摸了摸自己扎针后还隐隐作痛的胳膊。
盛庭霑听了裴行之说查不出这话也不见生气,似乎是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裴行之问:“这边负责人和那个侍应生你准备怎么处理?”
盛庭霑没回答,转而问黎婳,深沉疏冷的声线听不出情绪:“你想怎么处理?”
黎婳愣了愣,“是冲着您来的,您决定就好。”
男人平铺直叙:“受害者是你。”
黎婳在里间的盥洗室洗过脸,妆容擦掉后是一张清丽至极的面容,精致明媚的五官因为一双过于澄澈的眼睛而显得温软无害,有种让人心软的清纯稚嫩。
她温吞开口:“那就按照您的方式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