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离开。
徐恩赐好像摔倒在地上了,他想回去扶她,可身体的怪异感越来越大,他喘息得比跑完一千米后还急促,他最终没有回头,那晚他便做了一个标志着他性/觉醒的梦。
薛承回忆着,便自嘲地笑了下,他说:“其实我对你不止是喜欢,还是爱,是本能,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初三吗?”徐恩赐试探性问:“你喜欢我,所以帮我补课。”
“更早一些。”薛承说。
“更早?”徐恩赐疑惑:“更早的时候你很讨厌我,还总是欺负我呀?”
“比这还早的时候。”
徐恩赐惊呼:“啊?那个时候我们好像不熟吧?”
“对。”薛承说:“在我们还没说过多少话的时候。”
“因为什么?”徐恩赐不解。
“你碰到我了。”
“就这个?”徐恩赐更是不解。
薛承说:“对,我深深地为你着迷,在漫长的岁月里。”
徐恩赐:“那你出国的那十年呢?”
“不曾有一刻减弱,更不曾有一刻变更。”薛承说:“我比你想象中的更迷恋你。”
徐恩赐想起一个小趣闻:“向竹曾经跟我说过,她看到你语文书扉页上写了好多我的名字。”
薛承坦荡承认,并说:“那是因为她只看过语文书,如果多翻几本,就会发现其他书上也有。”
徐恩赐脸微微发热,她之前特别想听他承认他喜欢她,但现在一下子有些大脑过载,他的爱远比她预想中得多,多到不可思议,多到她快要招架不住。
薛承话语庄重:“徐恩赐,你能不能放下心里所有的芥蒂,试着接受我,爱我,我想弥补,想赎罪,想和你永生永世在一起。”
徐恩赐小声:“你这样都不像你了,我有点不敢相信。”
薛承:“我知道,我以前从没有和你表述过这些,因为我太倔了,我必须要你完全爱上我,才肯透露一点我的心意。”
徐恩赐:“那你为什么又变了呢?”
“我怕我的好运要到期了。”薛承低低叹了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啊徐恩赐?”
他在声音中藏着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