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退役特种兵转业的保镖冲上来,薛承只是一个未成年学生,任由他如何发疯拼命,也难以成功逃脱。

薛承被锁在自己的房间。

薛父在门外感叹:“为了一个女人和父亲断绝关系,离家出走,这不是一个成熟的孩子应该做的,你现在先在房间里冷静冷静,等你想通了再出来。”

“我早晚杀了你!”门里传来憎恨而冷漠的声音。

薛承在房间里歇斯底里地发了一阵疯,冷静下来后,又觉得一切都好没趣。

原本他构想的美好愿景,和徐恩赐在一中的校园里相遇,然后高考后去同一所城市念大学,顺理成章地成为恋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短短一天,现实无情地扇了他几巴掌。

徐恩赐说不喜欢他,不会原谅他霸凌的事,他付出的补课精力全是一厢情愿,只得了“谢谢”两字。

而他最无法接受的是父亲的话,就像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他当前太过弱小,什么也做不到,什么都得求着父亲。他永远原谅不了他,他憎恶自己的血脉里流着他的血液。

此次失败,他甚至想过,就这样彻底放弃吧,就当他做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梦,这场梦持续了两年,如今也到了快到梦醒时分,画上句号的时候。

可在彻底放弃之前,他必须再见一面徐恩赐,确定一下她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转变?她是否真正憎恨自己,永远也无法原谅?

现在的他太过弱小,无法将徐恩赐禁锢在身旁,他只能暂时低头,他从未有如此期盼过成年,他要踩在父亲的肩膀下,夺下一切,比他走得更高更远。

薛承的父亲是一个绝情的人,将薛承关在房间里,到了饭点也不给他送饭。好在卧室里有卫生间,他可以去卫生间喝一点自来水,不至于被渴死。

很显然父亲就是想用这种方式逼他低头,用饥饿来消磨他的意志力,卫生间的自来水保障他的基础生命。

可惜薛承同样是个犟种,他恨父亲时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低头,在他心里与父亲的情分早就在刚才磕的一个头里彻底断绝。

薛承有想过偷偷溜走,但是父亲好似预判到了他的想法,薛父安排了好几个保镖在别墅外面执勤,他打开窗户的时候能看见保镖两人一组在巡逻。

此刻的他就算是越窗而逃,也一定会被抓回来,只能强忍着等待时机,等守备松懈之时再离开。

就这么一连过了三天,期间父亲来过一次,敲了敲门问他有没有想通,如果想通就放他出来。

薛承狠狠朝门上砸了一本书,骂他父亲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