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勾栏瓦肆那学,学的也是些低贱的玩意儿……” 说白了,他就是完完全全被按照一个男宠的条件教导的。 只是依附权贵,靠着寄生别人的手段才能活下来。 度熙自嘲地笑了一下。 像他这样肮脏卑贱的人,居然还妄图萧玉融留下他。 说出了实话,度熙瑟缩在地上,双目紧闭,忐忑不安地等待萧玉融对他的判决。 “哦?”萧玉融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不紧不慢地问,“那你干净吗?” 度熙愣了愣,抬眸望向萧玉融,随即又惴惴不安地低下头,整个人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