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位,你可还会放我一条生路?我的门生故吏,我的母妃母族,可还会有活路?”
萧玉歇看向站在一边一直默默垂泪的萧玉成,问:“你呢?你也那么想?”
萧玉成会以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得很呐。”萧玉歇笑出了声。
“三兄……”萧玉融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里只有她是最痛苦的。
她爱的人在伤害她爱的人。
不该是这样的,前世不是这样的。
明明兄友弟恭,手足情深还恍若昨日,明明是骨血至亲,明明该同气连枝。
为什么偏偏要手足相残,兄弟阋墙?
萧玉生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笑了一下,笑容亦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