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她提起过无数次崟洲,崔辞宁口中形容的那个风光无限好,鲜衣怒马少年时的崟洲。 她现在都还能回想起崔辞宁跟她说起这些的时候,神采飞扬的样子。 崟洲是崔辞宁的故乡,他曾经临风走马崟洲道,从师学道也不恶,结交四方好友,最是少年意气强不羁。 醉里挑灯看剑,拈花一笑轻薄子。 他浑身是刺,所以才要他磨掉尖锐,变得圆滑,再入这玉京场。 萧玉融又想起崔辞宁死去的亲人,二叔给她寻过不少物件,见了她就笑眯眯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