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入鞘,走向谢应忱,“不过就是龙椅上的那一位,想借着西?凉的名义除去北疆军而已?。”

这根本毫无悬念。

只是时隔三年,再见到当日和爹爹一起征伐西?疆的人,她心里?想多?知道一些当年的事。

想知道身经百战的爹爹怎会轻易地死在沼泽中……

这就像是一根刺,堵在顾知灼的心里?,时不时想起来的时候,刺得她鲜血淋漓。

江午把?断成了两半的圆牌紧紧地捏在了手?中。

圆牌已?经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