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为盾,没有让北狄踏进大?启一步。”
“王爷,这算不算功?!”
礼亲王毫不迟疑地道:“算。”
顾知灼执起酒壶,在第一个酒盅中注入酒水。
酒盅本?来已经满了,顾知灼再一倒,酒立刻溢了出来,顺着杯沿流到?了八仙桌上,在酒盅的四周积了一摊酒液,浓浓的酒香扑鼻。
礼亲王敛目,他看懂了顾知灼的意思。
顾知灼端正酒壶,清然的声音接着说道:“四年多前?,西疆大?乱,凉国入侵,中原几乎失守,我?爹爹临危受命,保下了大?启江山。”
“王爷,这算不算功?”
“算。”
礼亲王又一次点了头,脸色更加凝重。
顾知灼从容地执起酒壶,继续往那个酒盅中注酒,琥珀色的酒液自壶口流下,倒进了满溢的酒杯中。
酒水溢出的越来越多,流到?了八仙桌的桌沿。
“三年前?,兖州谋反,陈光武自立为王,强占兖州三省,直逼翼州。皇上夺情,命我?兄长平乱,兄长当年只有十?二?岁。为保京城不受一丝一毫的威胁,他几乎让人一刀斩为两段,后背上的疤,从肩膀贯穿到?了腰。”
“王爷,这算不算功?”
礼亲王哑着声音,郑重道:“算。”
顾知灼继续倒,酒水浸透了八仙桌。
她止手,示意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