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现在怎么?办?”
顾知?灼琢磨了一下:“最近京城还有没有类似的事?”她这些日子?军营府里两头跑,压根没精力去关心别的。
周六郎摇了摇头。
他为了四?妹妹的事焦头烂额,要不?是一早看到?郑四?在喝闷酒发?酒疯,他连这事这都?不?知?道。他是想着郑四?妹子?的事和?诺姐儿太像了,说?不?定顾知?灼也能?把人救过来。
“这样吧。”顾以灿道,“你把咱们的人全都?叫出来,就叫去……”
这诺大的京城就没有纨绔们不?知?道的事。
顾知?灼接口道:“我记得猫儿街的茶馆旁有一家?酒楼,就去那里。”
“好。”
周六郎匆匆跑了,顾以灿先回院子?写了一封信让飞鸽传书?送去军营,交代齐拂让铁匠依图纸把轴承什么?的打出来,兄妹俩再一块儿出了门。
猫儿街上?的茶馆还是一摊碎石没来得及清理,但压在乱石下的张秀才已经被搬走了,只?留下了一滩鲜血。周围的小摊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兄妹俩先去了酒馆,要了两间二楼的雅座,让小二把中间的隔断打开。顾知?灼凭栏坐在窗边,目光落向对面算命摊的幌子?,上?头的“算卦”二字,都?多了一个勾,让她不?由多看了几眼。
算命摊上?坐了一个老瞎子?,生意似乎还不?错,刚走一个客人就又来了一个。
“灿哥,姐!”
不?多时,未及弱冠的少?年郎们陆续都?来了。
顾以灿一声令下,周六郎负责传达,一个个来得飞快。他们都?是一块儿去晋王府打过架的,见到?顾知?灼的时候一口一个“姐”叫得亲热极了。
他们进了雅座,在八仙桌围坐了一圈,坐不?下的,就拖了一把圆凳坐到?窗边,嘻嘻哈哈说?着话。
郑四?醉的不?成样,摇摇晃晃地过来后,往八仙桌上?一趴,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