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谁病了?”
正是晨昏定省的时辰,在和顾知骄说话的太夫人?闻言随口问了一句。
顾知灼紧不慢地说道:“是季姨娘,说是听?闻季南珂成了侍妾,茶饭不思晕了过去。”
太夫人?有些唏嘘:“怎就成了侍妾呢。”
顾知南好奇道:“不是说,三?皇子对她爱若明珠,如珠似宝吗?”
太夫人?:“你打哪儿听?来的?”
“外头都这么说。”
“不止呢。”顾知微气鼓鼓地说道,“我前阵子出去喝个茶,还?听?到好几?个说书先生在说季南珂是天?命福女,有母仪天?下之命,三?皇子对她一见倾心,心生爱慕。只可惜……”
她掐着嗓子,学着说书先生拍醒木的样子,一拍茶几?,说道:“有一恶女对三?皇子殿下痴缠不放,棒打鸳鸯。我大启福祉怕是要毁于此等?恶女手上。”
恶女?顾知灼噗哧笑?了起来。
“大姐姐,你还?笑?!”
太夫人?眉头直皱,连她都听?得出来,这是有人?在刻意而为,想败坏灼丫头的名声。
还?好这婚退了,要不然灼丫头嫁过去,身边有季南珂这样一个姨娘在,坊间又总是在说灼丫头是个棒打鸳鸯的恶女,膈应都得膈应死。
“祖母。”顾知灼装模作样地抹了把泪,“我都委屈死了,您还?总帮着季南珂。”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