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勤练弓射,臂力锻炼的相当不错,这一掌拍下去比昭阳更?响,震得案几一阵摇晃,上头的碗碟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顾知灼顺势而起,从案几后头走了出来,走向了坐在上首的昭阳。

她的身姿笔挺如松,目光如炬。

昭阳惊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头靠了靠,下一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是露了怯。

“来人!”

顾知灼抬了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殿下,您说,我容不下季南珂,那您也说说,我到底容不下她什么??”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冰冷的语气中带着讥诮:“她一个孤女,无父无母,还得靠镇国公府来养着,她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我顾家出的银子?”

“一个寄人篱下的玩意儿,我堂堂镇国公府嫡长?女有什么?能容不下她的?”

“又有什么?能嫉妒她的?”

顾知灼往前走了半步,仅仅只这半步,也带着无尽的压迫力,昭阳的气息不禁为之一滞。

“季家是前朝首辅,辅国元老?。”

“我曾祖父,祖父,父亲,代代都是大启名?将,为大启开疆辟土,守国而亡。”

“敢问大公主,我嫉妒她什么??”

顾知灼的唇齿间溢出轻轻的笑声,一字一顿地说道:“莫非,我是嫉妒她的先祖侍奉了亡国之君?”

水榭里更?静了,剑拔弩张的场面让人的心脏都仿佛漏了几拍。

皇后的红唇绷得紧紧的,这丫头还是一样?的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