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块碎片切割着灵魂。
从今往后,绝不会再如此孤注一掷地去爱了。
她用自己的双手,亲自一根一根地拔掉陆言琛身上的尖刺,被扎得血肉模糊却从不喊疼。
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晓得痛?
只是舍得对自己狠而已。
飞蛾扑火,是因为它看见了前方的光。
如若没有光,它恐怕更情愿盘旋于深不见底的黑暗。
明媚金芒透过玻璃窗犹如细沙洒落,勾描着秦浅泛红的眼尾。
桌面的手机突然振动,秦浅目光微动,她点开信息箱,默读之后意味深长地笑了。
人都有弱点,她们母女是陆言琛最大的软肋。
如果这处软肋变成内嵌的刀子,他会不会更痛?
*
翌日,秦浅一清早就找去了寰屿。
陆言琛似是猜到秦浅会找上门,在办公室彻夜未眠地待着,烟灰缸堆满了七零八落的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