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小祖宗给供着。

所以别说是让沈郁坐着了,就算是让自己跪着讲也不是不可能。

“老师……您找我什么事?”袁诗诗见情况不对,开口道。

果然,所有的目光都转向她了。

严宽清咳两声,语气也比平日里严厉了几分。

他平日里几乎没发过脾气,有时候脾气好的让学生们都忘记他是老师了。

如今严宽浓密的眉毛微微皱着,眼神也十分严肃,袁诗诗自然开始怕了。

“袁诗诗,你先等你家长开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