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打起来要好的多些。
只可惜她明白就算自己说的再多,那群人也不过觉得她是小人之径,偏爱耍些阴谋诡计,于是索性她便也不提起。
只是没想到,这何大公子从小养的“金枝玉叶”的,竞也会和她这般“穷凶极恶”之徒有着一样的想法,一时之间,连着她看何文兴的眼神都变得与从前不同了。
“说到这,我们这么一大伙人浩浩荡荡地就往那么一个破山头去,沿途连个隐身的地方都没有,岂不是给人当活靶子。”
何文兴不满地抱怨了起来,许是从一开始便不赞同众人的计划,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
如今有了和自己“志趣相投”之人,便如倒苦水一般一股脑地将心中的烦闷全都说了出来。
“那你又能如何,名门正派不都是这幅样子,死守着气节,赔了性命也只当是自己‘技不如人’。”
云烟瑾这话说的实在难听,甚至有些夸大其词,而这不过是因为她怕那些人真就白白丢了性命,可这话到嘴边却又实在是不太中听,是以这话一落,她便已然后悔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且不说是不是所有你口中的‘名门正派’都是这般古板的念头,就算真的是,人行天下,不过是图一个行得正,坐得端,我知道你是担心大家的安危,要不然咱俩趁他们不注意,抄个近路先去把他们老巢捣毁了?”
何文兴这话就是实在宽慰了,他自是知道云烟瑾不过是嘴上说的厉害些,若是她真的这般对名门正派之人厌恶至极,最开始就不会跟着他们一同前来。
说到底江湖上的人做的虽是行侠仗义的好事,但到底是如“劫富济贫”一般,伤了一部分人的根基,因而官府缉拿榜上总能看到些熟悉人的身影。
律法于他们都是可以打破的,那便要有心中的义在,自己的道,自己的正,若是连此他们都不在乎了,那武学天赋于黎民百姓来说便是“灭顶之灾”了。
“何大公子身娇肉贵的,可别跟着我这种人胡闹,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一星半点的闪失,我可跟令尊交代不了。”
云烟瑾虽说还是嘴上不饶人,但话说至此,便已是顺着何文兴给的台阶往下下了。
两人对视一笑,在这般紧张的境况下,竟陡然生出几分松快之情,眼见着前面的人已经逐渐望不见背影了,这才加快了步伐,往前赶去。
“狄争老贼,今日我武林众门派前来讨个公道,还不速速出来送死!”
詹文通站在最前头,率先对着那黑漆漆的洞口大喊道,几个有名的长老和前辈都同他站在一起,挡在众人的前方,那洞口里莹莹透出些许火光。
过了没多久,才传出来一个阴冷而又娇媚的声音来,
“是哪个不长眼的赶来扰本公主的清净。”
从洞口中走出来的人正是先皇后留在世上唯一的子嗣,当今圣上的妹妹敬唐公主。
传闻中她自幼便与当时傅家门主的独子傅凌香定下了婚约,是在众人的千娇万宠下长大的,只是后来傅凌香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先帝才不得已将他们这不成文的娃娃亲给退了去。
听闻当时敬唐公主在皇宫内发了好大一番脾气,甚至私下去找过傅家的人,但是结果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再无更改,后来便是凌空派的惨案,紧接着她最瞧不上的皇子又称了帝。
她一夜之间失去了心爱的人和自己公主的地位,所以自新帝登基以后,再无人听说过那位娇纵蛮横的小公主的消息,毕竟如今的皇帝,她的哥哥,可是曾经被她差遣众人丢到围猎场外,任由生死的“玩物”。
于是众人也能隐隐猜到这位公主的结局,只是都不敢说出来罢了。
然而随着眼前这位红裙加身,貌若天仙的公主出来的那一刻,众人却突然发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