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住她的小脸，额头低着她的额头。

“盛云星，我和你说了，我不懂爱。”

“……”盛云星的羽睫颤了颤，男人的手指好凉，似乎冰到了她的心坎上。

“不懂爱，又怎么会爱她？”

他缓缓道。

“那……”

她心尖上颤了下。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问，那我呢。

想想也是够可笑的。

一场交易，怎么能问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牧野苍穹将她放到床榻上，扯下领带蒙住她的眼睛。

看不见人，所有的感官放大，她的纤细手指伸他的发丝中。

夜很静，夜晚苍穹布满星辰。

屋里一室旖旎。

她的浴袍渐渐滑落，双唇微启，低低的勾人的声音从嗓间溢出。

*

翌日醒来。

盛云星下意识去摸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走的。

但她记得，后半夜，完事后，他抱着她去洗澡。

薄茧的手掌擦过她的身体，说不出她的温柔。

若不是记得，她都要以为是一场梦。

华都最年轻的权贵，一个疯子，一个杀伐果断的狠人。

怎么会有，那么温柔的时候？

敲门声响起，陈姨道：“小姐，你醒了吗？该吃早餐了，饿着对身体不好。”

“我起来了！”

她一个翻身下床，腰和腿都无比酸疼。

“盛小姐！”

妖媚靠在楼下扶梯旁，听见脚步声，抬头冲盛云星盈盈一笑。

“妖媚，你吃过早餐吗？”

“都消化了。”

妖媚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腕，“都八点了。”

“抱歉，我吃了早餐就去锻炼。”

“不着急，吃饱了不适合立马运动，消消食。”

盛云星火速吃完早餐，在陈姨的关怀下又喝了一碗好喝的汤。

跑到后院，就见妖媚坐在石桌前低着头在整理什么。

“妖媚，你在做什么？”

“沙包！”

妖媚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冲盛云星挑了挑眉。

“今天，能坚持么？”

盛云星点着头，“我可以。”

妖媚别有深意地一笑，目光划过她的腰和腿。

“确定吗？”

“……”

“晚上，七爷没少折腾您吧？”

“……”盛云星僵了。

那种事，怎么能搬上台面说啊。

“噗嗤，瞧瞧你那样，我不是调侃你，是心疼你。”

妖媚叹了口气，“白天累得像狗，晚上还要加强训练，好辛苦。”

“你能不能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