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去找左释结工资!”
“少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
“再说一个字,我拔掉你舌头!”
牧野苍穹那双琥珀眸里烧出熊熊烈火。
他扯掉领带,长呼出一口气,“左释!”
左释跑进来,拖走佣人,生怕被波及。
盛云星扶着楼梯站在台阶上,她被吓到了。
她是第一次看见他对人动手。
那佣人阿姨的额头,被他用文件包一下打肿。
“你站在那干什么?”牧野苍穹一抬头,看见了她,冷冰冰问。
看到他泛红的眼眶,她想到挂在小亭上的飞镖盘。
原本是黑白相间色,全染满了血。
她的心抖了抖,抓紧了楼梯扶手。
“下来!”
盛云星站在那不动。
“我叫你下来!”
“你、你能不能别那么生气,我看着怪怕的。”
她可怜巴巴道。
牧野苍穹皱眉,抹了把脸,转身朝外走。
盛云星一脸茫然,也不敢问他去哪里。
“盛云星,去吃饭!我回来之前,你没吃饭,别怪我不客气!”
“我马上去吃!”盛云星一路小跑进餐房。
她坐下没多久,牧野苍穹走了进来。
她偷偷瞄他一眼,神色虽没那么好看,但没刚刚那么盛怒了。
“你要吃虾吗?”
她甜甜地问。
牧野苍穹抬眼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盛云星放下筷子,擦了擦手,开始剥虾,剥完放进他碗里。
他来者不拒,全吃了。
“好累哦!”她抱怨,“我都剥了十几个虾了,手都被戳疼了。”
牧野苍穹放下筷子,捉过她的手,凑过去吹了吹。
“好了吗?”
“……”
盛云星一脸错愕,这家伙当她是两岁小孩?
来来来,我们吹吹就不疼了?
“还疼?”他疑惑,低头,对着她的手指又吹。
盛云星的脸颊、耳朵红了。
她想起来,那天她帮他的手指涂药,也是这样吹的。
他不会是在学她吧?
“还疼吗?”吹了快一分钟,牧野苍穹抬起头,目光深邃无底。
盛云星立马抽出手,一股热流从手指传到四肢,心跳似乎有些失衡。
要不是他一板正经的样子,她都怀疑他是在撩自己!
“很疼?我叫左释去叫医生来。”他作势要起身。
盛云星连忙抓住他的手,“不用了,不疼,我的手没事,我是在跟你撒娇。”
“撒娇?”
“嗯,我看你心情不好,想哄哄你。”
“撒娇?等于哄我?”牧野苍穹眉头深皱,他不太能理解。
“对啊!”盛云星抬起头,咧嘴一笑,“以前没人跟你撒过娇吗?”
牧野苍穹摇头。
“那以前,没人哄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