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洗澡，睡得舒服？”

“……”她想等他走了，去洗的。

牧野苍穹抱着盛云星进浴室，打开花洒，两人被温暖的水流包围，烟雾腾腾，气息渐渐异样。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洗。”她声音都是颤的。

“没事，反正我也要洗。”

盛云星挣扎，被推到墙壁上固定。

他埋头到她细长的脖颈，一路而下……

翌日早上八点。

牧野苍穹捏着盛云星的下巴，晃悠她。

“起来了。”

盛云星被折腾一晚，压根没怎么睡，生气地一巴掌呼过去。

牧野苍穹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她吃痛，睁开眸子，很火大。

“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

“还想不想要奖励了？”

盛云星愣了下，惺忪的眸子放大，想到深夜情到浓时，他在她耳边说的话。

“要！”

她抱住他的胳膊坐起来，委屈道：“我没力气了，都怪你不节制！”

“这么没用？”

话落，他抱她站到床沿，拿过衣服朝她身上套。

第12章 恭请我父亲灵位入住祠堂

盛云星扯了扯身上歪歪扭扭的裙子，“你好蠢，衣服都不会穿。”

牧野苍穹额角青筋隐隐跳了跳，掐了把她的腰，“骂我？你信不信我让你光着出门！”

“……”

他用力掐她的下巴，“小没良心的，老子从来没给人穿过衣服！”

“是么？”她眯眼一笑，“那我不是很荣幸？”

对上她笑嘻嘻的眸子，他别开脸，弯腰将她一把抱起。

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牧野先生，我很好奇你爱上一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哼。”

他冷哼一声，不愿回答。

她摸着他的眉骨，“你有过初恋吗？”

他喉结滚动了下，“初恋是什么？”

“青涩时候，心里装进一个人，会忍不住去关注她。”

他顿住，看着她。

“盛小姐，有初恋吗？”

盛云星表情一下冷了，“有过。”

“我外甥？”

“……”

“嗯。”

“你眼光真差！”

“不是那样的。”盛云星闷闷道，“他对我好过，只是变了。”

“为什么一个人会变，小时候他不会讨厌我，别人欺负我，他还会帮我，他会给我糖吃。”

牧野苍穹的眼帘重重磕了下，“几颗糖就把你收买了？”

“……”

“你有没有想过，他给你糖，也给过很多女孩子糖。”

盛云星皱眉，想到顾晨风身边从来不缺女孩子。

上学时，他班上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他，给他写情书给他送礼物。

因此，她没少被学姐欺负。

“或许，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