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事实后,叫他意外的是,她连装都不肯多装一下。
承认得挺快。
却不知悔改,反而,还想攀咬他一口。
无中生有的两个孩子,能叫她演出一场大戏。
“不放过我,你有这个本事?既然爬上我容兆南的床,就该知道这个后果,我容兆南的床,可没有这么好上。”
她咬了他一口,他给了她一拳,严格来说,这算是扯平了。
但这口气,她就是咽不下。
她有的是手段对付他,可他把她当作跳梁小丑一般戏弄,为了维护他那个白月光,连她的公司都不放过,这种令人作呕的行为方式,她感到恶心。
当着他的面,她开始脱身上的病服。
姣好的身材,毫不避讳。
坐在座上细细抽着烟的他,重重吐出了一串烟雾。
眼神炽热。
沈茗似是没看到他神色间的变化,拿出换洗的衣服套上,将自己修长的身材遮住,扣好纽扣,转过身来。
将病服扔在了一旁的病床上,低头,很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有多难上,上了才知道,堂堂容家太子爷,味道也就那样,外人知道吗,比野鸭子还差的技术,难啃的要死,谁稀罕上。怀孩子,就你这技术,一百次也怀不了一个孩子,我早该想到的,一次就中招,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从床头柜上找出随身携带的一枚硬币。
放在手中弹了弹,狠狠丢在了他身上。
“一块钱的技术,难为你跟我演戏演这么久,容兆南,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犯谁。”
敢让她吃这么大的亏。
他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硬币弹到了他身上,落在了他平坦的大腿西服裤子上。
看着这枚闪闪发光的硬币,他眯了眼,左手夹着香烟,捏着烟头,放在嘴里,猛吸了一口。
一串烟雾吐出来后,手里这烟,便被扔在了地上。
踩着皮鞋,狠狠在烟头上碾压了两下。
一通脏气发完的沈茗,不打算再和他争执,准备拉开病房门就要出去,殊不知,身后,有身影迅速靠过来。
才刚按上门把手,便被一股重力拽住,肩膀被按得好疼。
他像发了疯一样,将她翻过来,按在了门上。
一串动作,令人猝不及防,又重又痛。
她现在恼他恼得要死。
一点也不觉得他这张俊俏的脸有多吸引人,早就看惯了,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可他贴近过来,将她按在门上,瞬间就感受到了他贴过来的鼻息。
男性气息太足,差点烧着了她的耳朵。
呼吸都慢了一瞬。
都快忘记脑袋靠门那一下传来的震痛。
挣脱不开,他单手,便将她两只手举高,压在了门上。
膝盖抵着她,叫她一点动弹的力气也没有。
疯子!
狠狠撇过了头去,这才拉匀了一点呼吸。
“滚开,你不知道我讨厌烟味吗,离我远点。”
没撕破脸之前,一口一个容先生,软语温存,模样乖巧,撕破脸之后,原形毕露,眉眼处,挂着的都是冷淡。
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用来瞪人多难看。
余出来的那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迫使她扭过头来。
靠的越近,沈茗就越想瞪他。
“讨厌烟味?”
摩挲着这句话,气息全吐在了她脸上。
“技术差?那晚,你不是第一次?”
被他说的老脸一红。
虽说那晚她是没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