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还在那个女人身上。”
沈茗还想往后再听听,老爷子好像不愿意再说了。
“这件事,就连兆南他也不知道,他爸,在他心上,一直是个心病,虽然他什么也不说,但他心里哪能不明白。他爸在他八岁那年就消失在了海市,后来再也没找到踪迹。我带回来的,也只是个刚刚会走路的孩子,一看这孩子模样,我就知道,是老大生的没错,却不是那个女人的。”
容伯父的事,怎么这么复杂。
沈茗关上合同,“容爷爷,你把我叫进来,要说的事,和容伯父有关对吗。”
老爷子点点头,思绪好像还陷在对过去的沉湎之中,面上几经沧桑。
“没错,有关。这份合同,便是当年老大做的公证,他将他手里经手的全部财产和股份做了清算,要转给能签这份合同的人,老大手里的股份,这些年随着容氏集团的做大,不再是笔小数目。”
沈茗疑惑,“那您,怎么不把容兆南喊进来。”
老爷子看向她,目光忽然变得沉重且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