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没有了。”
没有回应。
...
他一股脑说了那么多,怀里的人还是没反应。
“睡吧。”说到最后,顾延似乎只剩下这两个字。
喉结上下滚落,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睡一个和过去和解的觉,别闹了。”
“你哥那儿,不会再上诉了。”
都已经快要将心脏给她剖出来了。
这一切,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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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喜在睡觉,顾延睡不着,在一旁守着她。
其实她现在这样不说话的样子挺乖的,但是顾延不要她不说话,他要她爱他。
后半夜,顾延联系了律师,也联系了当年在明昭任教的老师,想将那些曾经的欺凌过的,那些发生过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他想给她一个交代。
做过的事就得认,作恶就得付出代价。
虽然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但他还是得为她做点什么。
可从别人嘴巴里听见那些情节和听她自己亲口叙述所时感受到的滋味是完全不同的。当年的他麻木至此,居然看不出她的苦难。
等到第二天睡醒时已经是中午了,在回昭山的路上。
冬喜睁开眼睛时,大脑还有些宕机,一下子分不清自己在哪,亦或是在梦里。
她费劲坐起来,茫然看向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