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冬喜又径直打断他,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固执的睁着,像是压根听不进他的话。
真就彻底没救了。
她这样较真,顾延准备帮她抹去嘴角油渍的手也一下子顿住。
或许是冬喜郑重其事的模样太深刻,顾延看呆了两秒,手下边就是她油光涟涟的唇角。
冬喜说完继续说,似乎是在狡辩,又或者给她自己以及给男人台阶下:“你不用说假话安慰我,我都知道的。”
“你们都看不起我。”
“就好像,我是一个挤进天鹅队里的丑鸭子。”
“还有啊,那天其实你压根就不该冲我笑的,实在太卑劣了。”
...
四句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颠倒错乱,虎头蛇尾,莫名其妙。
顾延陡然就愣住了,足足过了好一阵,可他却像是听明白了这些没头没尾的话的含义,语气也慌乱起来,“你,你说什么?”
冬喜后知后觉,她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说完她也呆愣住了。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她忽然将筷子摔到桌面上,两根笔直的小棍子摔得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