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有些紧张的抓了抓外套,头埋下去,又从桌子上摸了半块抹茶蛋糕来掩饰。
...
后续冬喜再也没有见到过盛、林她们两个,宴席结束冬喜跟在顾延身后离开。
回家途中冬喜整个人窝在后座窗边的角落,不吱声不说话,同来时一样安静。
但其实她现在压根不需要这样,因为此刻顾延显然没有会议没有工作。明摆着他有足够的闲情来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可冬喜依旧不吱一声。
她不说话顾延也不主动招惹,一路上他们二人全程没有交流。
在后半程冬喜有些累了,靠着椅背昏昏欲睡,小脸侧摆着。
她是睡得没心没肺,可顾延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一直到回家,冬喜都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话。
家中的仆人们在门口站作一排迎接他们回来,见到姑爷情绪不佳也觉得有些莫名。
但是又见小夫人举止自若,二人看着也不像是闹了矛盾,并且小夫人平时都很会察言观色的,怎么今晚没看出来姑爷的烦闷?她们不敢妄加揣测。
回到卧室,换掉礼服,冬喜刚从衣帽间出来陡然望见桌子上整整齐齐摆着婆婆派人送来的床上真丝四件套,她就猛地意识到自己又该忙碌一会了。
…
静谧的夜晚,卧室内灯盏葳蕤,顾延难得洗完澡径直躺到了床上。
细看他头发边缘还有些湿漉着。
冬喜一边擦头发一边回到卧室,见状也是一整个愣住。
但是察觉顾延在看书,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学乖了,没有不知好歹地上去打扰,而是自顾自躺进被窝准备睡觉。
书上的内容顾延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的忍耐力明显已经被打乱了。
他放下书,突然翻身到冬喜的身后,压迫感袭来。
“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顾延突然之间的发问,冬喜一整个被他弄紧张起来,“什,什么?”
“...”
短暂的沉默,就连顾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莫名其妙的举动。
紧接着,“晚安,你还没有对我说晚安。”
顾延突然固执得像个小孩,死钻这个牛角尖不肯出来了。
面对顾延的压迫,冬喜有些招架不住,身子半侧卧着扭过去看他,小脸有些漾红,受不住顾延直白的目光,于是立马磕磕巴巴地对他说了声:“晚安。”
有了冬喜的这声晚安,顾延这才放过她,安心去睡觉了。
冬喜背对着他,夜色中双眸晶亮,她盯着不远处窗帘下的流苏,无人知晓她在想些什么。
...
距离盛家宴会结束已经好些天了,但余热依旧不减。
不愧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家族,一出手就是极大的手笔。
冬喜不怎么关注这些花边新闻,这天她还是听柏画在电话里提及,才知道原来自己上了八卦头条。
因为在酒店会场她套着顾延的衣服,举手投足间也十分有气质,被媒体拍了不少的照片,尤其是那张被灯光照到时鼓掌的侧身照。
照片中的她头颅四十五度微扬,天鹅颈,露出一叠精致的侧脸,整个人在灯光的晕染下漂亮到不可方物,那张照片一下子就出了圈。
网络上关于她的讨论很多,无非是说她长得好看、不愧是豪门少奶奶之类的泛泛。且随之而来的是深扒,她浑身上下的穿搭被扒了一个底朝天,光脚上那双黑色的小洋鞋就价值四个w,更别提闪闪发光的颈链、大师手工制作的礼裙…
不仅是穿搭,还有她的身世。
突然作为花瓶火了一把,冬喜也很无语,但好在热搜时间持续不长,更多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