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舞蹈老师有些担心。
毕竟她被送来的时候,那位权势滔天的年轻总裁,那位惹不起的大人物,他接连和自己说了很多忌讳,还有让她监视面前女人的意思,舞蹈老师当然不敢不听从,于是这几天,面对冬喜她也很小心谨慎。
可是女老师又觉得,监视面前的女人似乎没有必要。因为她压根就没有表现出想逃跑的念头,并且那些禁忌也完全没有被触发,唯一令她觉得费解的是面前的女人容易发呆,而且发着发着就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了。
她不像是来跳舞,倒像是来舞蹈室发呆来的。
冬喜头疼了一阵,又默默开始坐在不远处着迷地发呆。
今天的课程已经没有必要学了,因为她压根就会跳。
这个用在新手身上的舞蹈旋律和动作,似乎刻在了她的基因里。
可是冬喜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