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2)

蒋迟自然也看出来了,于是同他好好地规劝:“顾大少,要是想她活得久,你就照我的话去做。”

“不然啊,就算是华佗在世,最后你去求阎王老子,都没人能帮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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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番话,不知道顾延究竟听了多少进去。

但至少冬喜醒来后,好几天他都没碰她。

可这天晚上,顾延不放心进屋看她,突然看见她在吃药。药已经被吃得只剩下半盒,药盒旁边是水杯。

顾延见状,额边青筋蓦的一抽,他立马冲过去。

那是一整盒的避孕药。

“谁让你吃的?!”他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小吼出来。

“医生说了,吃了就不会怀小宝宝,我不想给你生宝宝,所以我要吃。”冬喜说。

说这些话的时候,冬喜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穿着米色的连体睡衣,坐在梳妆台前,头发松松系了一小道,细看她手腕还有一道狰狞的疤。

无邪得就像一张白纸,丝毫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

“不想?你不想?”顾延立在她面前,快气疯了。

冬喜见他要把药丢掉,慌了,立马起身去夺,“你做什么!还给我!”

“你还给我!”

奈何身高的差距摆在那,冬喜像个徒劳的布娃娃。

看着被丢进壁炉内的避孕药,冬喜愣住了,熊熊的火,很快那盒药就成了灰。

她尖叫一声,开始疯狂的满地找刚才不小心掉落的那一颗。

“冬喜。”顾延钳着她的肩膀。

“我要吃药。”冬喜盯着他。

“你赔我的药。”

“你赔。”

“你赔我药!”

“我要吃药,你为什么把它们丢掉,我不要给你生宝宝。”

“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吗”顾延被她逼出阴影来了。

可冬喜看着堵在自己身前,拥一身无尽阴霾男人,又开始呕吐了。、

顾延急了,慌忙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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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喜的精神状态每况日下,顾延不得已,只能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是一家独立的心理诊所,接诊的是一名中年女医生。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沟通,女医生说希望能给她一个和平、静心的环境。

尽量少同她接触。

顾延冷着脸,最后还是咬牙说会的。

顾延发现冬喜这几天会用她以前的化妆品,那些眉笔、口红之类的物品在地面还有墙壁上作画,因为她现在又不开口说话了,转而开始涂鸦画画。

只有在画画的时候她才会很安静很安静。

于是顾延派人给她弄了一间画室。

画室修在偏僻的安静胡同里,那里周围都种满绿植鲜花,平时经过的也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

冬喜刚进去时,还有些不愿意,但是去的多了,她真的就爱上了那里。

冬喜只能在画室里保持情绪冷静。

这一天,柏画冲进画室找到她的时候,冬喜刚准备落笔。

她回来已经很久了,马上就是春节。

外面年味十足,喜气洋洋,而画室里清冷得孤寂。

冬喜就孤身笔直地坐在那里。

“小喜...”柏画不愿意面对此时精神状态奇差无比的挚友,这声“小喜”硬生生是被她叫的跌宕起伏。

冬喜正举着画笔,这里是她最近刚得到的画室,见有人来了,“你是....”

冬喜还想问她是谁,又忽然意识到这名女士可能是来画画的,于是冬喜歪头冲她和善微笑,热情地招呼:“是画画吗?”

画是第二声